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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过结束了，一切都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艰难咳了咳干涩的嗓子，林涛顺着脚步声，转头费力的看了一眼远处殷老头不顾危险，正带着两个手下缓缓靠近。

    眼前一黑，林涛连忙咬了咬舌尖保持清醒。

    不过他的身体已经不可避免的软软趴在地上，失去了所有支撑力。

    一切都已经结束了，林涛自然也没有必要强撑着，就仿佛一个完成了所有心愿的老人，直接蹬腿闭眼，没有了执念与期盼。

    这就是现在的林涛。

    短短二十四小时不到的两次爆炸，并不是说对他身体没有影响，只不过相对来说，都是属于内伤。

    当林涛不再刻意打起精神，压制这种身体内部创伤的时候，林涛很快就像是一个重病号一样，灰头土脸的被赶来处理后事的国安局人给送进了医院里。

    还好，在医生眼中的林涛并不算棘手，只是劳累过度。

    如果更精准一点的形容，那就是大概类似于：“过度服用兴奋剂，固然保持了精神专注，但却忽略了身体承受能力。”

    虽然需要很长时间修养一下，但毕竟不是什么重伤。

    在简单的给国安局工作人员重复了最后自己所见到的景象之后，林涛就闭上眼，沉沉的进入了睡眠之中。

    晚上九点，市立医院，林涛的病房内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，金玲玲不是自杀，而是被杀？”

    江林的一切，伴随着金玲玲自杀，也都该结束了。

    虽然还有很多需要收尾的工作，但对于殷老头这样的大忙人而言，自然不需要亲自坐镇。

    直接像是黄世仁一样，让下午才刚刚有所恢复好转的女儿亲自负责，自己则准备连夜北上燕京，一部分原因是需要向上面全盘讲述江林发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毕竟好几次大爆炸，死了不少人，总是需要交待的，还有一些真气丹的因素。

    当然，更重要的是殷老头确实手上还有一大摊子事需要忙碌。

    所以这大晚上来找林涛可不是叙旧的，而是辞行。

    但他刚刚在病床边弯腰坐下，病床上一脸虚弱的林涛就没头没脑的给他蹦出一句：“现在想来，当时的金玲玲应该是被杀的。”

    这尼玛算是哪门子事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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