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能熬啊熬,再熬七八年,熬到我儿子们陆续就藩,景泰系藩王才算真正扎下根来。 然后开枝散叶,形成宗族。” 凝香接过话茬:“爹爹这么一说,女儿想起来了,前两天您的老王叔又派人来求药了,说是他的风疾越来越严重了。 他自己说快命不久矣了,也不知道是真的,还是装可怜呢。” 朱祁钰点点头:“要什么药都给,再多送些人参、鹿茸之类的补品。该讲的亲情还是要讲,面子上的事一定要做到位。 不过他们洪熙系的藩王,从骨子里就瞧不起我,我非把他们彻底削干净不可。 宣德一系,也削到只剩下个怡王朱见深了,这个不能再动了。 最后达到的效果,就是太宗的后代亲王中,除了赵王、怡王,就剩咱们景泰系的亲王。这样朝野上下就老实多了。” 凝香又问道:“阮昔派人送了一大批独山玉进京,我们做个大玉雕送给怡王吧?” 朱祁钰点点头:“阮昔怎么又跑河南去了?” “道教的大天师张元吉不是被人告了嘛,您派阮昔、高平就近查案。这案子太棘手,阮昔就跑去河南挖玉石去了。 挖玉石是我们早就给他定好的任务,所以也没办法说他。” 说罢,凝香取过一方玉匣:“夫君您看,这是咱们的能工巧匠用独山玉石雕刻的,一共十枚。” 朱祁钰将玉匣中的势物取出细看,只见这玉雕白里透红,跟小祁钰造型极为相似,只是缩小缩短了一点。 底部还刻着两行小字:凝前、。 再翻弄其它几个,只见底部各自刻着颦前、雪后等字。 朱祁钰赞道:“你们可真会玩,让工匠雕刻的时候不尴尬吗?” 凝香笑道:“爹爹不是常说嘛,只要自己不尴尬,那尴尬的就是别人了。” “你和颦儿打赌打输了,明天就戴着它们去骑马踏青,作为对你们的惩诫。” 二女闻言,立时羞得俏脸通红。浅雪、素汐两人则乐呵呵地看笑话。 几乎从不出门的玲珑也来了精神:“爹爹,明天女儿也跟着一起去骑马踏青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