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手机呢?下意识的动用五指摸索,手心里圆状物迅地变大,占满了手心。 “唔!臭丫头,你在玩火。”耳边忽地传来男人暗哑的声音。 简曈猛地醒神,一转头看到男人俊美不凡的脸。 电光火石间,昨日的事全部想了起来,突然意识到摸到的是什么,“啊!”地一声尖叫,便要抽回手。不想男人猛地翻身,将她压在身下。 “孟景琛,我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 感觉到抵在腹部的东西越来越硬,简曈急的快流眼泪。 “没关系,就是故意的,我也不介意。” “啊,唔!”惊慌大张的嘴猛地被堵上。霸道的舌伸进口腔,强势的汲取她口中的香液。 简曈拼命的挣扎,扭动着身体。摩擦的身上的男人理智尽失,只想一口把身下的女人吃干抹净。 都说早晨的男人是危险动物,而禁欲几十年的老处男的危险指数更是飙飙直升。 简曈潜意识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,不能这样,不能这样,身体却被不受控制的血液沸腾,意乱情迷。 直到,双腿猛地被撑开,迷濛的眸子登时瞠大,“哲伦,不要!” 身上的男人猛地停住,空气突然又变得无比安静,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安静。 简曈意识到自己刚刚喊了什么,慌乱的看着孟景琛,“我,我……” 她不知道要解释什么,眼泪大颗大颗的滑了出来。 孟景琛俯视着她,体温迅速的下降,他猛地起身,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。 简曈看着紧闭的浴室门,慌乱的心越加狂乱。 任何一个男人在床上听到女人叫别的男人名字,都会生气。更何况是像孟景琛这样要什么有什么的人物,简曈后悔不已。 许哲伦是一个儒雅的绅士,虽然交往了三年,但是他们之间,即便是亲吻也是浅尝辄止,从没有像孟景琛刚刚那样粗暴的对她,就连昨天在车上那般的深吻也不曾有过。 在三个月以前,许哲伦确实像个白马王子,总在她最需要的时刻出现,给她安慰。她只是太害怕了,习惯性的叫了许哲伦的名字。 可是现在她已经是孟景琛的太太,却因为抗拒他的亲密而叫了许哲伦的名字,简直是罪无可恕。 孟景琛再从浴室里出来,已恢复那副蜡像般的冰冷神情。看也未看床上的她,自顾开门走了出去。 孟景琛何尝不懊恼,若是对她用强,只怕会将她的心推的更远。如果她是那么轻易忘记前任的人,又怎么值得他将心交付。 臭丫头,这一次就饶过你。 孟景琛回头看一眼房门,走到楼下叫过管家,“太太不习惯家里人多,叫他们没事就不要露面了。” “是!” “给她准备早餐,生煎包和豆浆。” “首席,会不会太油腻,不健康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