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:欢喜冤家,才子佳人-《锦年风色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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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连公子默不作声,只是打了一个手势:让洪的注意力转移到老夫人身上。乍然,洪发现老祖母颤颤巍巍地站将起来,准备回房休息。这节骨眼上,洪蓦然发现自己有正经事,要与老祖母明说。和声细语道:“老祖母,是孙儿不好!让您在正堂久等了,是这样,我……”

    只见话音未落,老夫人神色倦怠、言不由衷地吐出﹕“不必了,老身乏困、身体欠安;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!”说罢,示意筝恺离去。

    “祖母,有一件事孙儿沉思良久;今日非说不可;请您屏退左右!”

    华勣与仝公子不由摇头晃脑,相顾皆叹:“我们已知,不就是……”话音未落,二人便被连公子请到“一角“”﹕“什么事情?这么神秘!说来听听……”连公子好奇大增、趣兴大发。

    华勣见仝默不作声,便忍耐不住:“他要从军!”

    听罢,连公子摇了摇自己的脑袋,又摇了摇华勣的脑袋;这两颗脑袋,到底哪颗出现问题了呢?“从军”,这可不是玩得;一出桑梓,投赴疆场;便是九死一生,马革裹尸还;传到洪老夫人耳中:老夫人陡然一惊,瘫坐在座椅中,沉思良久:“筝儿,什么事你都能做得;唯有‘从军’,你要从长计议。”

    华勣、仝、连,默然不应;眼珠直盯盯地瞧着眼前这位狂放少爷。

    而仝公子迅速跟上老夫人的节奏,讲了一番“生命之重,重于泰山”之类的话语;老夫人听着十分悦耳;而洪听了则气急败坏地踱步起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,仝公子。说得不在理!你老大不小了,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做呢!不是吗?”说罢,老夫人翻阅起历法书来。

    洪依然蒙在鼓里,手里一直冒汗;不停地用汗巾,擦拭自己的皮肤;禁不住晕倒一样。

    “我的好少爷,老夫人的意思是要为您选妻!”华勣不由提醒了一句。

    洪经提醒过后,像被锤头重击;一时缓不过神来。直问:“您一定是开玩笑!我目前还没有这个想法,您这话不是说给我听得,对吗?”

    老夫人脸色突然铁青,意识到:孙儿年纪已长,却还不直视自己人生幸福;不由暴跳如雷:“那你怎么之前,还与那蓑薇丫头你侬我侬得!”

    “小薇是我的幼时好友,与我一同长大,我不应与她感情深厚一点吗?”

    连、仝、华勣听闻,不由心生疑窦:这小少爷到底葫芦里卖得什么药?前脚,刚走了一位乔二小姐;怎么又冒出了一位蓑薇姑娘;这可如何是好?

    “放肆!我早有耳闻:乔府二小姐与你私定终身;是你行为不端,误会人家在先,人家才与你分道扬镳得;之后你便一直将自己禁锢起来,不见旁人;洪少爷,这就是您的解决方法吗?”

    洪听罢,心想:祖母一向与世无争,“不问世事;怎么我与譞儿会传到他她耳中;一定是十三姑姑走漏风声,哼!想着,想着,洪不由摩拳擦掌,吐露出:“十三姑姑,哼!”说罢嘴角一撇、仰起头来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认错的态度吗?你十三姑姑所言不假:你‘严以待人,宽以待己’;毫无大家公子之范。”

    连公子听罢,不由求起情来:“老夫人,筝弟涉世尚浅、不通世故;脑筋一时转不过弯也正常,您不要责怪他!”

    连体察入微,多年伴老夫人在侧;他明白此时此刻,要想让洪下得了台,就必须要让老夫人定下心来;事实上,也果真如此。

    经过连地劝导和调和,洪老夫人稍平愠怒;稍欠了欠身子,遣佣人将“所选良人”的生辰八字呈了上来:乔府大小姐虚岁二十一,比筝恺年长三岁;洪与乔二小姐年龄相合,二人都已18,已到适婚之年。

    但就如老夫人以上讲明﹕洪辜负了乔二小姐,人家可能再也无法相守于洪身边;所以乔二小姐便只能“可望而不可即”。俗言说﹕“女大三,抱金砖”;乔大小姐正是上上之选。在与佣人相核实时,洪老夫人莞尔一笑,平视着洪筝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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