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:春华秋实,若即若离-《锦年风色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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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大爷的大名岂是你这种小丫头片子能知道得说出来吓死你们。”军阀摆着谱,唱着曲,形势实在骇人。

    “‘说出来吓死你们’,好像在哪儿听过。筝恺他好像是峰火崖首领凌云志的大哥许㐅㐅。”

    眼冒金星、头晕目眩得洪筝恺似乎忆及到了什么;猛然疼痛欲裂:一年前烽火崖遗留下得伤口瞬时发作了,脓血四溢;一时站不住脚,一膝相屈,双手还是被卫兵紧紧禁锢着。

    “这洪公子怎么了;眼神不太对呀。怎么回事?”大家众说纷纭。

    “这军爷要闹出人命喽。还有天理吗。大家伙,说说看。”其中明事理之人捋了捋胡须,仰天长叹。

    挣脱了戴小姐臂膊得譞頤缓步走至洪筝恺面前,用汗巾擦拭他脸上的泪珠。“此番我们金风玉露一相逢;你胜却人间无数,我却又年老了一岁。”乔噙着眼泪,伤情不已。

    时值月黑风高。天远路迢得海岸线黄浦江将上海粉饰得异彩纷呈,人鬼共羡。

    洪筝恺沉默不语,狰狞彷徨着脑袋不停地喘着冷气。

    乔譞頤见势头不对,质问起许㐅㐅,“你们烽火崖是不是给他下毒了,怎么他脸色如此狰狞,你快讲。”

    “烽火崖竟用这样的伎俩害人,真是有悖天理。”大家异口同声。

    在一年的淤毒进展中,毒液渐渐地蔓延至洪的身体各部,所谓“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”,虽毒素骇人,但洪筝恺未伤及脏腑,而是头部记忆一区受到了损伤。可怜这段情缘,因此而戛然停止。独回眸,夜夜千帐灯。

    军阀见状,嚣张气焰飙升;大声喝斥,卫兵随即将凑热闹得群众轰了出去;“美娇娘,这天下最致命的伤是情伤;你明明知道女人最吃香的本事便是选对郎;最无奈的是便是运祚薄衰,红颜早逝;与其守护着这命如蜉蝣的纨绔子弟,何不与我相度一生创举盛话呢。”

    身段娉婷、满腹忧悒得乔静若潺水地走向许㐅㐅:“筝恺究竟中得什么毒?你针对得是我,而不是他;请不要伤及无辜,好吗。”

    黑影斑驳得灯煌世界,透过乔的红颜视影,一切都是如此色调怪特,让人着磨不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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