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:情根深处,双双鹧鸪-《锦年风色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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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停地遥试着远方,一直飘忽不定地冥想着一个人的幻影;一段属于豆蔻女子的情梦,归根结底也是物牵人,人睹物而思人。
洪筝恺自从烽火崖消隐之后便蜕变为另外一个人似的:进退得宜、风度翩翩、惹人垂涎;其中不少达官贵族小姐,便已倾倒于他的华仪之。
他们的不期而遇,上天安排在了阴雨连绵的午后。
阴霾重重,荷花池畔,梅子树旁。乔与好友戴纤渺驻足观围。
“‘林妹妹’,你说都一年光景了,不言不语,不嗔不怒,只是呆滞地望着装纳玉镯的匣子,究竟发生了什么?你一句话也不说,岂不要被病魔缠身吗?”戴小姐关心急切道。
“新帖绣罗襦,双双金鹧鸪。对于独处空闺得我,实在是莫大地讽刺。如今觉来,只有这玉镯匣子聊抚我慰。”
乔不由潸然泪下。
远处荷叶萍聚在一起,为花蕾地绽开营造了一种匀和的环境。
古语云:“小荷才露尖尖角,早有蜻蜓立上头。”
乔和戴小姐仿佛早已嗅出润物细无声得雨地气息;不由往后退却了几步。
“我的好小姐。往事不可追,后事需攀登,您不能钻牛角尖,只忆念一个人呐!”
一颦一笑都挂在脸上的女佣芬蘋为譞頤扎着马尾辫。
“他不该忘却我了吧。”
譞頤接而惋叹道,希冀能降至一场瓢泼大雨,将她的忧疑皆全退散。
“不好,雨倾盆而至,譞頤、芬蘋我们快去亭子中避避吧。”
“好一场迷蒙的夏雨。我的玉镯,我的筝恺哥哥。你们到底在哪里呀。”
“什么玉镯、筝恺。这古怪的玩意就该抛却,给我。”戴小姐不由分说将玉镯匣子抛向了湖心。
“筝恺哥哥,不要离开頤儿。”扑通直坠入湖心。
湖表原本微光潋滟的局面,因譞一得坠入倏而一片莫名的漾动,泛起一圈圈漪沦;在湖中央略微探出一个“光怪陆离”的脑袋。
可以想见我们的女主公,当时是在竭力求存:既要保住卿卿性命,也要不遗余力地护住玉镯匣子――她爱情地依托。
湖畔私下只有戴小姐、芬蘋二人在嘶声力竭地呐喊,情况着实危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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