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:荧荧烽火,曳上香头-《锦年风色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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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站住,狂妄之徒。说是让我来得人是您,说离开得人也是您,这就是洪府地家教吗。”

    “在下无意犯颜,只希望二小姐能据实相告,以免惹来无妄之灾。”

    “‘无妄之灾’。我倒要听听洪先生是如何评定我的玉镯这件事,小女子愿您不吝赐教。”

    “乔姐姐,如今在这节骨眼上,您千万不能意气用事。如果您信得过我们兄妹俩,不妨直言,我们不会说出去。”洪小姐晓之以情、动之以理道。

    “若将此事告知您们兄妹,您真的能保证您所说得话吗,洪小姐?”

    “我保证。”

    街内环伺四周,还是没有茶贩的踪影。乔见四下无人,便没好气得答道:“实不相瞒此玉镯是我祖母所获;传到我这一辈的。”

    日上三竿,冬日的旭阳宛若被禁锢住得火神祝融徐缓地释放着热量,街巷中已布满了肆贩。叫卖得嘈杂声、卖报得哗动声、商客地蠕动声“英英相杂”。夜市地上海更有一番风味。

    乔语音刚落,那名茶贩突然浮出水面,譞頤撇下洪氏兄妹扭头就转向那茶贩:“老兔崽子,天子脚下你也敢动土,快!交出本大小姐的手提包,否则将你碎尸万段。”

    “小姐,您是不是看错了。小人是做正经买卖,没动过您的手提包,您绝对看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抵赖;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你,脸上的大丹痣还摆着呢。大家伙,这厮打着販茶和大家套近乎,竟然抢劫。大家说:可以饶过他吗。”

    “不能。”大家围聚在一起叫嚷道。

    “对于这种歹徒,我们应该如何处置。”乔说道。

    本是并无交集的两条平行线,硬生生相撞,连造物主也搞不清楚是何因。

    乔与茶贩、洪氏兄妹的同一时空也许只能用一句话来槪定:一切命中注定。

    茶贩:“手提包?您说得手提包在哪儿呢。”乔受不了燥热的日光,以及茶贩理直气壮、拒不认账地挑衅,决意以报官威慑此人,让他乖乖“现出原形”。

    乔: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我可是还能嗅出您普洱茶的味道,这您绝不能说成是子虚乌有吧。”

    四周的人流愈来愈密集在乔、洪二人、茶贩中间,看热闹、插嘴、“扮和事佬”总之谁说得过来呢。

    凡事总在泥滩无法摆布地地方蕴积着希望。

    此时,洪筝恺――我们的洪大公子出手了。

    “关于此手提包的归宿,详细情况官府见!”说罢,拉着乔譞颐、洪小姐就要往前冲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茶贩由之前的阴奉阳违转变为蛮横凌恃:“您也不瞧瞧,这里是什么地界。这方圆百里,都是我的茶号;实话告诉你们三个小兔崽子,我老大是在北方当军阀头领,别说抢几个手提包,就是拆你们的祖坟,太岁爷也不敢说什么。明白,走开。别打扰大爷做生意。真晦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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