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伴随着沉稳的旁白,镜头猛地钻进了那滴水中。 一个全新的世界展现在所有人面前。 无数奇形怪状的“小虫子”在水中游动,它们有的像短棍,有的像圆球,有的拖着长长的尾巴,密密麻麻,拥挤不堪。 “它们,无处不在。在水中,在土里,在我们的食物上,在我们的皮肤上,甚至在我们的身体里。” “我们称它们为,微生物。” 这奇异的景象,让所有观看者都感到一阵头皮发麻。 【汉·刘彻:水里……有虫?】 【宋·苏轼:吾平日饮用的泉水,放大之后竟是这般模样?顿觉口干舌燥。】 【明·朱棣:朕的御膳,难道也是如此?】 一股生理性的不适感,在各个时代蔓延开来。 天幕没有理会他们的惊恐,画面一转,出现了一个病人躺在床上的场景,他面色潮红,呼吸急促,正痛苦地咳嗽着。 “千百年来,人类一直被各种疾病所困扰。我们曾以为,那是鬼神作祟,是上天的惩罚。” 镜头再次拉近,深入到病人的肺部。 画面中,那些之前在水滴里看到的“小虫子”,正成群结队地攻击着人体内的细胞。 “但今天,我们可以明确地告诉各位。绝大多数的疾病,尤其是那些能够传染的瘟疫,它们的罪魁祸首,正是这些看不见的微生物。” “我们称之为,病菌。” 轰。 这个词,这个理论,像一道开天辟地的惊雷,劈开了所有人脑中混沌的认知。 瘟疫,不是天罚。 是虫子。 一种看不见的虫子。 这个结论太过颠覆,以至于许多人下意识地想要反驳,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开口。 天幕的画面,是如此的真实,不容置疑。 大唐,药王孙思邈怔怔地看着天幕,手里的药杵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。 他行医一生,救人无数,写下《千金方》,自认对药理病理了如指掌。可天幕上的这一幕,却将他毕生的认知,击得粉碎。 原来,风寒入体,不是中了什么邪风。 是“病菌”进去了。 原来,伤口流脓,不是什么“元气外泄”。 是“病菌”在作祟。 一个全新的,却又无比合理的逻辑链条,在他的脑海中疯狂地建立起来。 天幕的教学还在继续。 画面上出现了一双手,一双沾满了泥土和污渍的手。然后,这双手拿起食物,送入口中。 “病菌,通过我们的手,我们的口,通过空气中的飞沫,通过不洁的伤口,进入我们的身体。” “知道了它们从哪里来,我们就能找到对付它们的方法。第一个方法,简单到令人难以置信。” 画面上,一双干净的手出现在水龙头下,打上肥皂,仔细地搓洗着每一个角落。 “洗手。” “用洁净的水和皂角,在饭前便后,在处理伤口前后,认真清洗你们的双手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