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覃文毓是个专业的导游,不论是路线还是吃的玩的,都规划得相当完美,马小扁几人在景点合影时,覃文毓突然问道:“马小扁,如果要你一滴血,就能彻底阻止早上那种事情的发生,你愿意吗?” 哦? 某乎做梦文学问答? ——当当当,现在是,幻想时刻! 显然,这是一道关乎人性,爱与和平的问题,对于马小扁这种爱凹人设的骗砸,当然只有一个回答:“我愿意!” “愿意?” 许下承诺了哦。 一条丝带就从地底下钻出来,想要划破马小扁的脚腕,取走一滴血,可丝带刚触碰到脚腕,就被电散了。 所以就算是得到了应允,半神的血,也无法轻易取到吗? 那么,意外受伤呢? “蹦极?”马小扁站在高台上,颤颤巍巍,“这,这好像有点太高了哈。” 站在台下时,她觉得这玩意儿谁能跳不下去? 站在台上时,她觉得这玩意儿谁能跳得下去? 光是往下一瞅,她脚就疯狂打颤,连站都站不稳,只想往后缩。 “很安全的,在跳下去的那一刻,你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。”覃文毓依旧笑着,“当然,如果你不敢挑战,我们就换下一个项目。” 什么? 不敢? 马小扁血气蹭一下就上来了:“不敢?我有什么不敢的?区区蹦极……” 不区区。 在跳下去的那一刻,极致的失重感袭来,马小扁差点死了。 半空中,有一条很细的铁丝,是覃文毓上午专门修的,是没有被任何鬼气浸染的铁丝,正常人跳下去,会立马被断成两截。 可就在马小扁即将被拦腰斩断时,铁丝突然断开,她正常地坠了下去。 “果然。” 即使是未彻底觉醒的半神,也并非寻常之力能够杀死的。 覃文毓开始算计各种能伤到马小扁的机关,可就算是把攻击力已经调到最小范围,只想要一滴血,却依旧无法伤到马小扁分毫,甚至连刻意放在沙滩上的碎玻璃片,都会在马小扁踩过去时被莫名拨开。 一滴血,就这么难吗? 覃文毓有些失望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