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师傅连忙打开主驾驶车门,走下车来,双手撑着地面,身子往地上一趴,扫视一遍,车底也没人。 师傅绕着车子走了一圈,一个人影都没有,这时, 一阵凉风吹拂而过, 气温30多度的早晨,师傅居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 特么的, 早就听同事说这一片以前是个乱葬岗,以前我不信,尼玛不会真有这回事吧? 不然怎么解释刚才那件事呢? 师傅浑身抖了抖,强打精神,这大白天的,吓唬谁呢? 上车,走人。 “救......救命啊......来人,快救救我啊......” 师傅刚想走,右侧又传来微弱的声音。 师傅额前冷汗刷的一下下来了,一脚地板油,出租车飞也似的蹿了出去,几秒钟便不见了踪影。 此刻,戴乐山坐在下水道里,听到出租车飞速离开的汽车引擎声,不禁虚弱骂出声来:“世态炎凉啊,就不能有点爱心,过来看下吗?” 尼玛谁把下水道井盖偷了啊? 一个井盖能值几个钱,你至于大半夜偷井盖。 你特么胆够大啊,井盖都偷到拘留所外面来了? 有这么大胆子,你干啥干不成啊? 非要做贼啊? 戴乐山无比绝望谴责着偷井盖的小偷,下水道里除了通天恶臭,已经闻不到其它味道了。 戴乐山一边干呕着,一边努力呼救着,他这辈子从未像此刻如此渴望被人发现。 皇天不负有心人,一小时后,出外勤的民警发现了他,紧急联系了消防、救护车将他救了上来。 戴乐山在被救上来的那一刻,体力心力双重过度消耗,让他彻底晕厥过去。 第二天,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,戴乐山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病房,彻底放心下来。 不对,自己怎么感觉不到右脚了? 戴乐山用手肘吃力撑起上半身,看到自己右脚被包扎起来了,心里恐慌猜想,我这右脚毫无知觉,怕不是废了吧? 护士这时候从门口走了进来,看到戴乐山醒了,连忙叫来了主治医生。 第(2/3)页